王砚怒喝:“闭嘴!”又转向夫人,“这女子身上牵扯几件命案,因涉及他国,不便明查,方才暂时秘密拘收。你吃饱了撑的呷醋当消食,大案嫌犯也敢往家抬。刑部大牢里关着一堆妇人,要不要都抬回来?!我王砚看上哪个女人需要藏着掖着!说,怎么得知,怎么抬回来的?”

王宣轻咳一声:“哥,爹交代我的功课还没做完,得回去接着温书了。”一溜烟闪了。

蕴绮也知事情不对,眨眨眼,退到一旁坐下。

夫人红了眼眶:“对,我是个不长心又善妒的女人……”

王砚面无表情:“这时候没工夫说废话,重点。难道你弟弟也去了月华阁?他同你说的?”

夫人委委屈屈掏出帕子,拭了拭泪:“你明察秋毫,这都算的出,还审妾做什么?阿述过去那边,原是瞧瞧刘侯的长孙,你知道他清高的脾气,不会做这样的俗事。”

王砚冷冷道:“但那些个嘴碎的下人见着了这个女子,赶过来告诉了你,对吧。”

夫人再拭泪:“你整天忙公务,从早到晚,我也见不了你多久。我就想,你喜欢的,我都帮你备上,这也是我的本分。”

王砚一点头:“好,你这么贤惠大度,回头我列个单子给你。”

夫人眼眶再一红,王砚夺过她手中的帕子替她擦擦脸:“别这么哭哭啼啼的,妹妹跟下人们都看着呢。”

蕴绮扑哧掩口:“得知大哥心里只有嫂嫂,并没什么黄毛小狐狸的事儿,嫂嫂这是欢喜得哭呢。”

夫人双颊飞红,探手拧她的脸,蕴绮嘻笑闪躲。王砚又正起神色:“先别打马虎眼,蕴绮我且问你,近来雪麻糖有什么异常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