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姑射仙人，用来形容神仙姐姐是不是在合适不过？”段誉看他半晌不出声，又凑上来兴致勃勃道。

“你个工具人闭嘴。”李昭明不耐烦地把他推开，这小子刚好挡住了下面的句子。

再往下，文末题字：“无崖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工具人是什么人？”段誉傻啦吧唧又凑上来问，他自己是大理人啊。

李昭明没搭理他，只专注凝视着这句题字，伸手在字迹上触过，略微凹陷的触感让他眉头蹙得更深了。

修长手指一直触碰到最后一个字，李昭明神色一顿，目光更深沉。

“怎、怎么了？”工具人段誉看到对方神情不若来时轻松，被感染得自己也惴惴不安起来。

李昭明不言，他的手指在题字上来回划过，最后按在了那个“乐”字上。若是段誉先前后认真看过，便会发觉那个“乐”字下面，盖着什么东西。

手指在“乐”字上停顿了一下后，李昭明指尖亮起金色剑芒，金芒化作细如牛毫般的小针，沿着“乐”字的笔画一点点没入了石壁中。

“这、这好生神奇！”段誉看着金芒化针，也不害怕，只是感慨道：“小兄弟，你真的是神仙吧？”

这种手段，他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人还能做到这样。

不，剑气凝形这种其实也是有的，只是段誉不知道而已。

伴随着金针没入石壁，那个“乐”好似金粉写就，华光璀璨，随即在二人的注视中，整个金字竟然缓缓在石壁上缓缓抖动起来，与周围的石壁脱离成一方小小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