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落座, 苏简希替苏亦行斟了酒。她浅尝了一口, 是她最喜欢的梅子酒。

“你今日这般安排, 可是有什么话对我?”

“除夕之后, 听太子你病了, 几日未见,不知道你可好些了?”

“我——我很好。”苏亦行端起杯中的酒,一口喝了干净。

“可我不好。”

“怎么了?”她抬眼看着他。

苏简希指了指自己的发冠:“这是不是你的手笔?”

苏亦行心虚地移开了眼睛:“什么我的手笔?我又没碰过你的发冠。”

“太子碰过。”

“那…那你找他理论呀,为什么找我?”

“我——”苏简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打不过他。”

苏亦行瞪圆了眼睛:“那你寻我来,是因为打得过我,挑软柿子捏么?”

“你是软柿子么?”苏简希嗤笑,“整个东宫里最坏的便是你了。”

苏亦行不满道:“我哪里坏?”

“年前躲假山上拿雪球砸我,年底又故意使坏往我发冠上抹胶水,还自己不坏?都是被老二教坏了。”苏简希一边着一边往她碗里夹了些菜,“尝尝这个,钵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