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攸眯起眼睛瞧着鸨母:“楼里寻常将踏枝与谁作比较?”

鸨母出了一身冷汗:“与…与太子妃…”

难怪了,言心攸不悦道:“真是胆大包!自即日起,再有谁敢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掌嘴五十,立刻赶出燕语楼!”

“是是是,人这就吩咐下去!”

“且慢!”言心攸起身道,“你看看楼下有没有一个身形消瘦,相貌堂堂,气宇轩昂,身长七尺,四旬左右的男子?但他看起来应该只有二十多岁。”

苏衍和苏向晚面面相觑,娘亲眼里的爹和他们眼里的爹是同一个人么?!

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鸨母顿时为难起来,这描述也太宽泛了。她硬着头皮应了。

拿胳膊撞了撞苏向晚,声问道:“你怎么被抓了?”

“和你一样。”

“那你,那鸨母管娘叫主子,难不成这燕语楼也是我家的?”

“这得问老四了。”

“老四那子如今跟着娘做生意,嘴严得很。咱们家到底有多少产业,只怕他也不知道。”

两人正声嘀咕,言心攸喝了口茶不疾不徐道:“其实你们年少气盛,对于这样的地方心生好奇也未尝不可。可为什么还要将五带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如今是什么身份!”

“我们知道错了,要打要罚随娘的心意。”

苏衍的认错态度极好,言心攸心中却是担忧苏亦行的事情。

忽然,鸨母匆匆进来,对言心攸道:“主子,是不是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衫,面目和善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