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确实没给郡主上过香,转头一看尚青云,她正用一种瞧着负心薄情男子的目光瞧他。太子无奈,只好由着两人去了偏殿。

他心下气闷,瞥了眼尚青云。她立在一旁,垂着眼眸也是一言不发。

他的侧妃方才还和国师有来有往地搭着话,这会儿见了他,仿佛成了一座冰山。而里面躺着的假死的侧妃,也是因为红杏出墙,死了情郎而心如死灰。

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反观苏亦行,自从他遇见她以来,但凡是认识她的,都颇为喜欢她,无论男女。而要害她的那些人,也全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太子酸溜溜地想,苏亦行这么讨人喜欢,会是真心喜欢他这样的人么?

屋内,苏亦行打了个喷嚏。离了太子,身边都冷了不少。她紧了紧披风,靠近火炉旁落座。

“不知太子妃想抄什么经书?”

“经书的事儿一会儿再,倒是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想请国师解惑。”

云镜修长的睫毛翕动着,双手合十:“太子妃请讲。”

“初见国师时,国师我将来会母仪下,可是真的?”

云镜一怔,这…这旧账怎么又翻出来了?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人,就不能做坏事。

“阿弥陀佛,此乃贫僧妄言,还请太子妃不必挂心。”

“那就是,我以后当不了皇后了?”

“贫僧并非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