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谁再能坐怀不乱,那不是不能壤,就是有分桃断袖之癖。太子两边都不沾,自然有所反应。不仅是有所反应,简直是一把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苏亦行也感觉到了。她想起此前学习到的,此时应该就可以共赴巫山了。

于是她往后撤了撤,太子以为她又要退缩了。谁承想,下一刻,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服下。不久,凉飕飕的风吹过。

太子扶额,瞧了她,她是真的认真研习了。只怕再不制止她,她是要动真格了。

然而苏亦行已经摆好了架势,就如同一张弓已经被拉满,只差一松手了。可拉弓射箭这件事情也颇为讲究门道,瞄不准靶心,便会此次脱埃苏亦行脱靶了好几次,气急败坏地掐了他一下:“你怎么不帮我?!”

她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太子不想惯着她,敛了衣襟坐起身来:“既然学不会侍寝,就不要逞能。”

苏亦行不服气,最后试了一次。

这一次正中靶心。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疼,眼泪掉了出来,腿一软,整个人沉了下去。顿时如同刀斧劈竹子,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出话来。

太子也慌了,他没想到她笨手笨脚的,竟会这样伤了自己。明明她还未准备好…

他想扶着她先撤出来,可是稍稍一动,她就疼得直抽气。

“行儿,你…”

她轻轻抱住了他,喘1息着,良久才稍稍缓过来,颤声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太子心底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了。是她自己要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从今往后,无论生死,他都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

接下来,苏亦行其实一直都有些恍惚。只记得太子待她十分温柔,心翼翼像呵护着一块易碎的宝玉。

明明是她决定来侍寝,到最后却变成了太子一直在哄她。

他一边劈1开她的身1体,一边在她耳边哄骗着她:“不哭了,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