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罗毅感觉到姚澈在念叨他，正当姚澈提着购物框排队结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正好是罗毅的。

正好赶上下班时间，排队结账的人还挺多，姚澈被挤在中间，又提着个大框，掏手机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掏出来了，险些按错键给挂了……

“罗毅？……吃饭？我买了晚饭，下次吧……嗯，行，好的。”

姚澈一边打电话，一边随着队伍艰难地往前挪……很快就到他了，把购物框往收银台上一放，抽空说了句，“要袋子。”

这话刚刚被电话那头的罗毅听到，姚澈就听到熟悉的数落声。

“泡面？没买啊……”

姚澈话音刚落，收银妹纸正好扫描到几包泡面。

“面包才不好吃……放心啦。”

五大袋面包被装进购物袋。

“你好，一共两百六十八快七角。”

姚澈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开始掏钱，顺手边没掏着又以奇怪的姿势掏另一边，还是没有……

听着后面排队的人的催促声，姚澈有些不好意思，“我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又掏了两遍……咦，明明和手机一起放进口袋的。

这时从肩头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上是几张被折的乱七八糟的毛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