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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他策马迎着风雪跑到山底下,回过头来的时候,雪粒子啪嗒啪嗒拍在脸上,两只修长如玉的手冻的好像萝卜,他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迎着风雪和她对望。

她有些茫然了,这到底是上心还是不上心呢,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她是个不爱存事的性子,犹豫了几天,抽空问他:“你是不是觉着我和阿晚很像,所以才……”

他认真低头思索,轻轻摇头道:“你不像她,你们是两个人,但我喜欢你,我知道的。”

江如月笑了笑,心里回一句我也是。

等到大婚那天,他抽空问她一句:“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呢?

要是沈晚照估摸着会说你是我的优乐美之类的,不过江如月思索良久,道:“你是我的良人,也是我的良药。”

是她这一辈子的药。

第125章

解明觉着自己最近肯定是生病了。

在他二十来年的生活里,姑娘这种生物就是水中月镜中花,随时随地都能看见,但是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这种感觉在他被‘沈晚照’暴捶了一顿之后尤甚。

但他觉着每次瞧着自己新任的课长总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比如手心冒汗心头乱跳神马的,不过连中三元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他翻了几本医书给自己把了脉,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害病了,这种病就叫相思病。

殷怀兰今天照旧把作业摆放整齐给解明,见他怔怔地瞧着自己出神,不由诧异道:“解师,你怎么了?”她又哪里摆放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