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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楼笑道:“我是见到你的东西太高兴了,这不是口不择言吗?”

豫王嘴角含笑,几分调侃几分宠溺看向她:“你竟还好意思说她,你自己两个小口子都不会缝,上回好容易发了兴想要学缝补,找了双软布来封上了口子,没想到那竟然是一对儿护膝,倒是白白废了我一块好料子。”

沈琼楼尴尬道:“我这不是……以为那是破了大洞的袜子吗?我还纳闷你那脚怎么长的,竟把袜子戳了这么大个洞。”

两人说完屋里人都笑的打跌,沈晚照笑倒在玉瑶郡主怀里,没留神又被撒了把狗粮,哎!

众人才说几句,殷怀俭和殷怀兰已经走进来给长辈行礼了,殷怀俭对着沈岑风两口子也不似前些日子的怨怼,神色如常地见了礼,还着意寒暄一句,一言一行都大方妥帖。

沈晚照松了口气,要真是因为这事儿让两家生分了,纵然不是她的错,她心里也要内疚的。

众人闲聊几句便出去迎宾,沈琼楼近来新交上的好友江夫人是头几个来的,还带了江如月。她先和沈琼楼说了几句,等众人相互见过,她又瞧了眼沈晚照,转向沈家人微微笑道:“我虽和诸位不熟,但最近却赚了一封贵府的媒人红包。”

沈晚照立即知道是什么事儿了,想必是温重光请托江夫人不日送来草贴,沈岑风两口子也反应过来,想到温重光和江家的关系,对着江夫人难免多了几分亲近。

江夫人又不似江北川那般小家子气,举手投足自有股落落之风,跟她说话甚是愉快,不过一会儿几人人就聊的热火朝天的了。

沈晚照在一边站着,时不时跟着说笑几句,忽然冷不丁一抬头,看见殷怀俭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她不动声色地调转视线,假装鉴赏屋里一只高约三尺的羊脂玉花瓶。

她隐隐觉着他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有些烦闷,对长辈道:“爹娘,姑姑,我想去更衣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