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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照把竹篮子横亘在两人中间,冷着脸道:“说归说,别动手啊。”

殷怀周委委屈屈地坐下,二话不说先翻出一个梨子啃了,沈晚照坐在一边问道:“你……不对是原身,他做什么让人装鬼吓人啊?”

提起这个,殷怀周梨子也不啃了,脸上有几分感叹之色:“他爹……现在也差不多算是我爹了,前些日子忽然有疾,想要让他赶紧回去接掌权。”

沈晚照道:“所以?”

他无奈摇头道:“他先用了一种药,就是害的我从马上摔下来那回,本来想装病然后离开书院借故逃回去的,结果书院看管的太死,没让他钻空子,后来他又找人装鬼,想要把书院弄得鸡飞狗跳,他好在中间浑水摸鱼,结果又没弄成……”

他说着说着不由得悲从中来:“为什么每次做坏事的是他,而倒霉的总是我呢!”

沈晚照心里汗了下,心说有不少时候是你做二笔事儿他倒霉啊,比如那次唱精忠报国……你俩都快名扬四海了……魏朝第一烂嗓什么的……

她感慨完发现殷怀周神情有点不对,本来咬着的半个梨子直直地掉了下来,目光也开始变得呆滞。

沈晚照觉得情势不好,立马转身走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安王世子嘶声道:“晚照妹妹……”

‘砰’

她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她立在院外想了想,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首辅,不料温重光眼神有些不对,蹙眉道:“你是怎么问出来的?”

沈晚照心里一乱,随意瞎编道:“其实我……学过迷魂术,然后把他迷晕了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