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牧川回头,却被一团黑漆漆的大衣罩住了。
“你怎么这样就下车了?”
牧川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脑袋从大衣里挣扎出来,头发更乱了,他懵懵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谢谢。”
冬苗往旁边踏了一步,帮他挡住吹向他脸的寒风。
他绕过她,拔腿往车的方向走。
冬苗赶紧追上去。
他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外,看冬苗钻进了车内,才将大衣抱在手中慢吞吞坐了进去。
冬苗将车里暖风调大,问他:“你们商量的怎么样?咱们怎么出去?”
牧川将自己的脸埋进红围巾里,双手藏进大衣中,闷声说:“用钥匙开大门。”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警察打开了侧面的大门,警车驶入进去,冬苗驾着小车缀在最后面,果然就像牧川说的那样,进门后有个广场,从缓坡上去就是寺庙的大门。
冬苗忍不住感慨:“佛祖都看着呢,他居然还在这儿讹人。”
牧川轻哼一声,“他们那帮人刚刚还在打更室里赌博。”
冬苗“哇哦”一声,“这就叫胆大包天了吧?”
她用眼角余光瞥了牧川一眼,见他垂着脑袋,整个人都要塞进大衣下面了。
“你身体不舒服?”
牧川小声说:“没有,我身体很好,高分通过了入职时的体能测试。”
“那你是酒喝多了?”
牧川没有回话。
冬苗担心他在车上睡着了着凉,就时不时跟他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