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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门口的铁锁似乎被谁打开了。

“吱呦——”门被推开,光线一下子投入,让我不适的眯起了眼。

“去看看死没死。”娇柔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是”

脚步声走进,一个黑衣人用脚踹了几下倾歌,见倾歌没反映就回头道:“死了,死了。”

那女人似乎不满意,“再看看,这女人可是狡猾的很!”

“是”

那人回身蹲下,仔细探查着倾歌的鼻息和脉搏,“咦?”

“怎么了!”门外的女子立刻紧张地问。

“不,她还没死,奇怪,没吃没喝的被关了这么久居然还活着?”

“哼,她这只九尾狐狸哪里能这么快就死!”娇柔蛮横的声音不屑地说。

“那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别让小姐见了心烦。”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幕后主使。

说罢,这个黑衣人扛起倾歌向门外走去,路过那名女子时我仔细打量,黑色的面纱遮住她的脸,不过身形是熟悉的。

是谁呢?

紧张地跟在两人的身后,周围是深山景色,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场所。

任谁像是抗麻袋一样被人这样扛着都会不舒服吧,在那黑衣人肩头上下摇晃着的倾歌都快要吐了。

“呕——”没有吃饭因此只吐了些酸水。

那男人一把把倾歌惯在地上,倾歌痛苦地抽搐着。

“靠,这娘们要死,吐了老子一身!”骂骂咧咧地叫嚷着,又一脚踹在倾歌身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