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朕?你可以骗过你自己吗?你可以骗过朕吗?”
优雅地勾起她的下颚吻了上去,倾歌用快要冒火的眼睛瞪着她,想要摆脱,月帝却用他坚固的胸膛和手臂把她困住。
“唔,不,嗯嗯,啊!”
月帝抬起头,看着她唇上的渗着血的咬痕,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在上面。
“朕知道你的恨,所以别用你的眼睛来迷惑朕,也别想欺瞒朕。”
倾歌怔怔地看着他,良久仿佛思考了过来,妩媚地微笑,“月茴,你完了。”
他平静地看着她,似乎她说的就是一个玩笑。
媚人的眼波又开始荡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
月帝放开她,直起身子背负着双手,冷淡的好像是陌生人一般,“一再地挑衅朕,你以为朕不会罚你吗?”
倾歌拍了拍手将泥弄掉,站起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说:“皇上英明神武、公正严明,小女心甘情愿任凭皇上您处置。”
月帝并没有理她而是转身离去,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倾歌又立刻腿软地瘫在地上,苦笑着说到“果真瞒不过,斗不赢。”
听到这句话后,我立刻转身向月帝消失的方向奔去。
可是当我赶上月帝和云公公时,只是模糊地听到什么什么爱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特别的冷,冷到骨子里……
月帝回去后就下了一道圣旨将倾歌贬至江都应悔庵断发修行。应悔,应悔,到底是谁应悔?
而月笙到底是不舍,可是也无法改变月帝的意志,在倾歌的马车启程去江都之时,远远地望着他被风鼓起的宽大衣摆,人越发的清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瘦下来的白衣身影却与我记忆中的另一个身影重合。
同样是她的男人,难道归宿也要相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