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法法走近一步，两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了不到十厘米。

她踮起脚尖，凑近路笠的衣服。

路笠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她皱着鼻子，闻了闻，确认过没有烟味，这才放过了他。

路笠抿唇，直到厉法法站了回去，他才不动声色地放松下来。

刚才一阵风恰好吹来，她身上的馨香在他的鼻端甚是清晰。

“没有最好。”厉法法说了一句。

路笠跟着她身后，“当然没有。”

“开始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天空中突然爆发出一朵硕大的烟花，像是开幕式，打开了今晚烟花表演的序幕。

烟花将整片天空都照亮了。

厉法法仰头，感叹道：“啊，好美啊！”

即使只有瞬间，可是灿烂至极。

她想起了雪花，“我觉得，雪花和烟花有点相似。”

厉法法望着相继点燃的烟花，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它们都只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才能开放，然后脱离了这个条件，又很快没了。”

她现在还是觉得，路笠很像雪花。

“雪花飘在手上，可是融化得很快，留不住。”她道。

路笠抬起下颌，“我觉得不是。”

厉法法偏头，等着路笠继续说下去。

“雪花化成水，渗透进肌肤，已经化成另一种形式，留在身体里。”他认真道。

厉法法思考起来，“是这样的吗？”

那他也会像雪花那样，以另一种形式留在她身边吗？

但是，感觉总有点不对？她的回去搜搜雪花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