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厉法法屏息以待,生怕路笠的力度大一点,她的鼻子就掉了。
“你碰到了吗?”她问,“没感觉啊。”
路笠:“碰到了。”
“还是没感觉,要不你再大力一点点?”厉法法用手指比了小小一下距离,很保守的样子。
路笠依言,放在厉法法鼻尖的手指再用力一点。
“怎么样?”
厉法法眨巴眨巴眼睛,“咦,好像不疼,你换个方向?”
路笠照做。
厉法法仔细感受着,想把全身的感官体验都调动道鼻间,“好像,真的不疼。”
她的心松了下来。
路笠也是。
他的手冰凉,厉法法的鼻子也是。
滑滑的,有点软,但又比qq糖要硬一点。
他猛地醒过神来,收回了手。
厉法法还沉浸在自己没事的万幸中,丝毫没有察觉路笠有些突兀的动作。
“太好了!我没事了!”厉法法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来抒发自己的喜悦之情。
“要不还是去附近的医院看看?”路笠的手插在口袋里。
“没事,不用,去医院太麻烦啦。”厉法法心里一万个拒绝,她尽量调动面部最丰富的表情,以此自证,她的鼻子的确没事。
路笠看了看不远处的酒店,“那也得去酒店的医务室看看。”
厉法法内心纠结,她真的不想去啊。
可路笠已经坐下来解开鞋子了。
她幽怨地、夸张地叹了口气。
路笠心里好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还是那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