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晴甜愕然一瞬，又恢复成笑容甜美的样子，“你真问我啊？”

“对啊。”厉法法自己觉得没什么不妥，她心里这样想，就这样问了，“不能吗？”

她迟疑的神色很真实，没有半分作伪。

齐晴甜靠坐在沙发上，眉尾微挑，“当然可以。”

“我和路笠高中就认识了，做同桌的第一天，我跟他高兴地打招呼，你猜他怎么回我的？”齐晴甜问。

她似是在回忆那时的场景，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厉法法兴致勃勃道：“他肯定是点了一下头，说了声早，然后……然后就趴桌子睡觉了。”

齐晴甜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她怔然看向厉法法，“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啊，”厉法法强行抑制住扬起的嘴角，“嘿嘿，我猜的。”

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赞。

齐晴甜点头，“没错，还真是这样。是不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厉法法也点头。

“我那时真的，每天都坚持给他打招呼，看哪一天他才会多说几个字，直到高考那天，我跟他说，路笠，早上好，高考顺利，他才跟我多说了四个字，高考顺利。”齐晴甜笑着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厉法法想象着路笠高中时的场景，穿着校服，面容冷淡，但却少年感十足，青春飞扬，肯定很好看。

突然，她很羡慕齐晴甜参与到了路笠的青少年时期。

路笠今年大四……

“你和路笠应该同岁，二十二？”厉法法问道。

齐晴甜：“对，我们都是十八岁高中毕业。”

“你呢，你今天多少岁？”她反过来问道。

厉法法如实回答：“我今年二十啦。”

路笠在厨房里依稀听到两个女孩子的说笑声，刚擦洗完，出来就听到厉法法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