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从头到尾只有谢骄阳一个人。

那股火始终压不下去,他只能砰的一下甩上浴室的门。

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之后,感觉整个人更加疲倦了,有点想求饶。

又觉得不甘心,都撑过去了,再服软,前面的功夫都白费了。

宁晚星终于做完养护,朝床边走过来。

刚才远远看着,谢骄阳还稳得住。

突然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近在咫尺,谢骄阳只觉得心慌气短,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真是日了狗。

结婚三年了,竟然还这么把持不住。

躺在床上之后,宁晚星也没放过他,躺着的时候,曲线特别动人,骨肉匀亭,蓬松柔软的黑发服服帖帖地映着白瓷肌肤。

谢骄阳心硬之下想关灯了事,只要看不到,就没法胡思乱想了。

关灯之后,听着宁晚星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心里也像被猫挠了一下,痒得不行。

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宁晚星都睡着了。

他又打开灯,调暗了灯光,折磨自己一样,盯着她的睡脸一直看。

饱满鲜嫩的嘴唇,微微张开着,温热香甜的气息吐出来,一想到那天当着简行然的面亲过的莓子味,心动得不行。

微露的粉红牙床和洁白牙齿让他想按上去堵住她的嘴,看她还能不能像之前那么淡定。

宁晚星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床头灯亮着,谢骄阳躺在床上玩玛瑙石,带着薄茧的手指都磨红了。

没精打采的,眼窝底下淤青重得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

宁晚星看他那样子都觉得有点可怜,碍于两个人吵架,以及私生子的事儿没搞清楚,她没开口,走进衣帽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