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谢骄阳的卧室里一整面墙都是书架,摆着她完全看不懂的专业书。

现在书架还在,房间做了些改变,至少衣帽间扩大了一倍。

床单被套都换成了她喜欢的款式,原来的窗帘也被撤了。

放了跟家装同色系的l型沙发,白色趣味动物座椅。

家具基本上都是买包包的时候配货买回来的,难得看起来还挺和谐。

谢骄阳放在房间里的一套探测仪也被她扔到储藏间。

三年的时间,这里在她的巧妙安排下,谢骄阳的卧室变成了她的私人空间。

清晨七点的时候,宁晚星还抱着被子,睡得很甜,突然被人捂住嘴。

吓醒之后,下意识地拼命挣扎,背后的人身上带着清晨的冷冽露水味道,与之相反的热乎乎,潮乎乎的急促呼吸,缠绵地咬着她的耳朵。

一个动作就让她松懈下来,除了谢骄阳,还有谁对她的耳朵那么感兴趣。

宁晚星没好气地掰开他的手,面红耳赤地踹他一脚:“有意思吗?”

那一脚轻飘飘的,跟挠痒痒没区别,甜蜜酥麻,被掰开的手并没有撤离,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调整她在怀里的姿势。

“特有意思,就想看看我不在,你都干了些什么?”

宁晚星哪能不懂她的言下之意,想狠狠咬他一口,外面浪了三年,一回来就怀疑她。

脸有太平洋那么大?

谢骄阳有先见之明地捏住她下巴,躲过被咬的命运,却没躲过被踹。

两个人幼稚地踹来踹去,最后累得气喘吁吁,抱成一团。

宁晚星咬着下唇,脸颊上有细密的汗珠,透着嫣红,珠贝似的脚趾头蜷着,想要转头看看谢骄阳。

谢骄阳一直捏着她下巴,充满侵略感的呼吸热气萦绕在身后,又不准她转身,霸道地挟制住她:“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