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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上前一步,抬起右手轻扯了下左手的手套底部,镜片后的紫眸闪着危险的冷光,“比起身体上的伤口,我认为或许应该先治治龟甲贞宗的脑子。

话音刚落,霸总气场全开的黑发短刀冷酷无情地将同僚连人带刀丢进手入池中。

进了池子的龟甲贞宗还没消停:“原来如此,这种湿、身——”

“不要在大将面前说这种失礼的话!”

药研藤四郎不禁露出了有些头疼的忧愁表情,犹如教导主任在面对熊孩子时的无可奈何。

身为短刀却操着打太刀的心,不愧是药总。

黑宫五月有些想笑,但忍住了。

这些天她的表情变化丰富了不少,毕竟家里活宝太多,总有绷不住的时候。

事实上,对于龟甲贞宗的表现黑宫五月并不讨厌,只是一时还无法适应对方露骨的说话方式罢了。

每振刀剑都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这使得婶婶们能一眼就从人群中将他们分辨出来,刀剑的魅力就在于此……她相信只要自己面瘫功夫做的好,就永远不会被什么“龟甲缚”和“脱衣狂”吓到!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黑宫五月便从软垫上起身,她打算结束今天的灵力练习。

当了审神者才知道曾经做一个无所知的工具人有多轻松,刀剑出阵和远征回来,她都得写报告,还要按照轻重缓急决定下一次出阵的时代地点。

作为一个半路出道、丝毫没有经验的婶婶,黑宫五月对那些数不清的时代根本是两眼一抹黑,目前只能通过刀剑们的口述建议来作出决定……

反正不能像以前那么“点点点”,最近几次全靠近侍帮忙才得以苟活,不然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她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药研藤四郎跟在少女身后:“大将,您要回去工作了吗?”

审神者应了一声,声音带着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