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在心底又忍不住将慕时丰骂了一遍。
禽兽不如!
陶然穿了件白色的挺保守的长款礼服,妆也比较淡,可是遮掩不住她从骨子里透出的妖媚。
坐在车上,她一直照镜子,不禁感慨,“美的不像话。”
蒋慕承:“知道自己漂亮,也得谦虚点。”
陶然更嘚瑟:“舅舅,一会儿到了酒会那边,我会不会让那些女人羡慕嫉妒恨的?”
“会。”蒋慕承沉吟了下,“她们恨自己没有这样的舅舅。”
“卧”艹
那个草字还没说出口,就硬生生被蒋慕承的冰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觉蒋慕承这么自恋?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帅最有魅力的?
汽车拐上左转道,陶然印象里有那个酒店,不是这条路,难不成搬迁了?她侧脸问蒋慕承,“舅舅,我们去酒店?”
“去接沈凌。”
原来如此。
陶然:“他干嘛自己不去?”
蒋慕承冷哼一声:“他有病!”
陶然心道,那你愿意听一个神经病的话,岂不是病的更不轻?
汽车在沈凌家楼下等了好一阵子,沈凌才姗姗出现,手里拿了个文件夹。上车后把文件夹递给她,“看看吧,里面是之前跟你熟悉的人的相关资料,有我和蒋慕承在你身边,你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