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博笑笑:“当然好啊。”
不是虚与蛇委的奉承,是真的觉得洛飒好。
在跟洛飒吃饭前,他是坚定自己不会找个系统内的,可吃了饭后,他有些恍惚自己曾经跟洛飒说的,找系统内的,不好管,他再也不确定自己的那句话是不是能很好的执行下去。
刑侦的工作让他变的比以前还要沉着冷静,有时候理智的都有些可怕,近乎不近人情。
可是不知不觉中,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
然后,他竟然神经病一样的去跳伞
冯啸咏是打心眼里高兴,这种喜悦毫不掩饰的都露在了脸上。
他说:“那我可把我家丫头交给你了呀,她要是在工作上受了什么委屈,我可要拿你是问。”
一语双关。
他最想表达的只是前一句,后面完全画蛇添足。
傅延博也故作不懂,开始卖关子,他笑说:“我就是在工作上委屈了自己,也不能委屈了她呀。”
他在心里自动把‘在工作上’四个字给划掉。
没想到有一天,他跟师父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装疯卖傻。
冯啸咏接着道:“我下周要去趟西南那边,估计要挺久,这周末我带上洛洛跟你一起吃个饭,我也好几个月没跟洛洛见上面了。”
傅延博一听西南,想到他调离前的大案,问道:“那边有进展了?”
冯啸咏:“目标还没最后锁定。”
说着他叹了口气:“愁人啊。”
那个毒枭反侦察能力太强,一年多过去,始终都没查到他的据点,西南那边的几个村镇都被他祸害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