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风声从背后呼啸而来，一枚子弹穿透了夜风，穿过窗户，重重地打进了方曼宁的胸口，像是旋转似的，把人的内脏疯狂绞杀。

方曼宁的手机落在地毯上，她软软地躺在地上，鲜血直流。

“为……为什么？”

为什么顾西西能马上找到她，这才过了几分钟而已。

“曼宁，看在这么多年闺蜜的份上，我让你瞑目。”顾西西一字一顿，“我的英文名字叫戴安娜。”

方曼宁眼睛圆瞪，失去了呼吸。

片刻后，一名身材娇小却丰满的女人偷偷进来，拿走了方曼宁的手机。

“门主，我会消除你的通话记录。”

“很好。”

“卫斯理少校让您尽快处理烽火集团的问题。”

“我知道了。”

顾西西挂了电话，深呼吸，脸色冰冷，和她平时楚楚可人的形象，判若两人，分明是两个人，却仿佛拥有两个人格，眼睛锐利宛若猎豹。

无忧门。

陆小九沉默地挂了电话，眉心跳了跳，心里有一抹莫名的寒颤。

“方曼宁死了，尸体在东京，门主说，引导情报让烽火集团的人发现。”系统传来了冰冷的女声，陆小九深呼吸，“炮灰，果然永远是炮灰。”

她合上电脑，输入指令，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