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皱了起来，“你出去……吧？”

“……”

对他来说，这个要求，是要命的。

果然，白慕川的眉头也拧了起来，

“你这个……小东西哦！”

话没说完，他突然用力，像刚才那一击似的，没有再给向晚任何的提示……

足足有两三分钟……

向晚大口大口呼吸着，像溺水的鱼，一次次被那一波疼痛中夹杂的欢悦推入海浪……然后，他突然一言不发地收身，紧紧抱住她，在她额头盖上一个吻……

“宝贝，很痛嗯？”

向晚冷汗直冒，能不难受么？

她仰起脖子，“……你说呢？”

白慕川看着她，腿上包扎的纱布。

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我也是……”

“……”

他，也，痛？

真的假的……能要点脸么？

向晚懵懵地看着他。

白慕川唇一撩，似笑非笑。

“刚才我们只是彼此适应一下。姑且叫着战斗演习吧？现在……”他拖着喑哑的嗓子，俯低头一点一点吻她，从额头到发际线，脸颊，鼻子，唇，再慢慢滑到她的耳朵，温柔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温软，“战斗正式打响！”

“……”

向晚说不出话。

他太温柔了。

与刚才的快速启动暴风骤雨完全不一样。

每一个小心翼翼的动作里，都近乎于虔诚。

像捧着他的珍宝，在轻轻怜爱。

这样的白慕川……

几乎刹那，就换了一个人。

“不要怪我。”他说。

“我刚才……是有点……嗯，太馋了！”他又说。

“还有……我问了一下……度娘。”他吻着她，有些喘，“好像说那样对你来说，是最好受的……方式……”

“……”向晚心尖轻轻颤。

嗯一声，说不出话来。

在事前还去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