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说过了,而我,也听见了。”秤砣哥做了一个搞笑的表情,耸了耸肩膀,“但我并没有相信。”
“……”丽玛的眼神突然一暗,涣散。
“我想了个好玩的。”秤砣哥的视线,越过丽玛,落在白慕川的脸上,“太子兄弟听过西市那个案子没有?”
“西市?”白慕川迟疑着,像在咀嚼这句话。
“就是至今没破的那个诡异案子——”秤砣哥又补充。
迟疑了足有十来秒,他慢慢开口,“略有耳闻。”
“哈哈哈哈,我也是!”
秤砣哥重重地笑了起来,那声音闷得像盖着锅盖在炒肉。
“听说女人很喜欢这么玩,死前都表示……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快感……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呢?”
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丽玛,眼里闪过一抹带笑的寒光。
“不……不要!”
丽玛舌头打结。
那脸,已是苍白一片。
两个男人在秤砣哥的示意下,一左一右把她提起来……
地板上,有一片水渍。
……吓尿了?
一种怪味儿冲入鼻端。
秤砣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几个打手也跟着笑成一团,而被他们拎着的丽玛,像个破败的娃娃。
他们笑过了。
大厅里,突然又没有声音。
丽玛不喊不叫了,头垂着,长长的垂着。
身体是弓着的,玲珑的曲线,像被人抽走了魂,虾一样弓着。
她失去了自由,只能任由几个男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