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伸出手,几乎颤抖一般,将她散开的扣子系牢。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慢得像一个世纪。
汽车在原地停了大概三十分钟,他混乱的头脑才慢慢清醒。
……
谢绾绾的两个助理在宾馆的地下停车场里,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看着汽车驶过来,她俩赶紧过来扶住谢绾绾,然后看了一眼唐元初古怪的面孔。
“唐警官,麻烦你了。”
“不麻烦!”
唐元初下车,把钥匙递给她。
那是谢绾绾的车。
也就是说,他送完人,还得自己打车回去。
“谢谢!”
两个助理一左一右夹着谢绾绾离开。
整个过程,谢绾绾双颊酡红,酒气绵绵,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
当然,也不会记得在车上对他做了什么吧?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凭什么这么逗他?
凭什么逗完却什么都不知道?
唐元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
父母已经睡下了,客厅里为他留了一盏小灯。
他飞快打开门,像一只夜猫似的蹿回自己的房间,把门死死锁上。
没有开灯,房间里一丝光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有一点羞耻,有一点恨。咬着牙,就着那一片虚无的黑暗,将疯狂上蹿的血液牢牢把住,想着那一抹久久挥不去的柔美风景,哆嗦着将掩藏的邪念……悉数洒在那几张卫生纸上。
……
同一片天空,不同人有不同故事。
这天晚上,向晚喝了一点小酒,头晕晕的,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