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怎么说?”
徐招娣身体往后仰,头几乎跌入小城的怀里,压抑的嘶吼像破锣一样尖利。
“我没有。都是你逼我的——杀她的人也不是我,是你!是你自己!”
“呵呵呵!”
古怪的笑着,赵家杭再近一步。
“那你跟我一起……去阎王爷那儿辩个明白吧!”
突然,他伸出手,五根鸡爪子似的手,狰狞恐怖,抬起时,有鲜血飞落,溅到徐招娣的白纱上。
“啊!”她惊叫,“大师,救我!”
坐在蒲团上的大和尚闭着眼,如老僧入定,“施主,一切皆是幻影、幻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亦是空,空亦是色……”
“你们都看不见他吗?”
徐招娣低吼着,不敢置信地回头,盯住小城,“小城,你看见了吗?……看见他了吗?”
小城疑惑地看着她。
然后,摇头,目露惶惑。
“夫人……你看,看到什么了?”
“啊!啊!”徐招娣吓住了。
她枯骨般的双手掩住耳朵,又惊恐失措地试图捂着脸。
客厅里,骇人的音乐声不知从哪个角落飘入耳,渗透在骨子里,让她汗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