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死算了,反正没人心疼。”
孟古真想骂脏话了,以后谁再敢给他家陈若雨酒喝,他就剖了他。
“陈若雨,你喝了多少酒?”
“我没醉。”
“不是说你醉了,是想问问你,你不觉得膀胱涨吗?”
“膀胱具体在哪我都不知道。”
“好吧,你肚子涨吗?要不要上厕所?”
“咦?”陈若雨愣了愣,还真是,她锁错了,她不是把孟古锁外头了,是把自己锁里头了。
渴了没水喝,内急没办法上厕所……
失策了!
陈若雨顿觉清醒了几分。
门外孟古又说:“你开门,先喝点水,然后上个厕所,回来好好躺床上休息会,我帮你按摩一下头,头不疼了,然后你再接着批评我,行吗?”
“不行。”不管他说什么,反正说不行就对了。这次他真的太过分,不加以惩戒,日后怎么得了?
陈若雨呜呜地开始哭,他们还有日后吗?为什么她又没信心了。
门外的孟古开始抚额,“你哭什么?”
“哀悼一下我那逝去的两天恋情。”陈若雨一边抹眼泪一边听到孟古在外头骂三字经了。“你还骂人!”
“我没骂人。”孟古脸都是鸀的,可惜陈若雨看不到。“你先起来,不要坐地上。”他苦口婆心地劝。
“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