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雨皱眉头,有点不赞同。
“她当年说等她有资格与我并肩而立的时候,才是我们真正能在一起的时候。”孟古望外窗外,似乎沉在回忆里。“我很努力地挽回,我根本想不通到底有什么问题,不过是她把她的骄傲摆在了我们的感情之上,把我的心意踩在了地下,她却说得这么委屈无奈。后来,毕业后,她回了原籍的医院做医生,而我留在了这里,我们就分手了。”
孟古倒了一盅酒,一口干净。
“陈若雨,那时候我领悟到一件事。”
“是什么?”
“不是会流泪的人才比较可怜。”
孟古又倒了一盅酒,陈若雨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陪他一起干了。
“今天,我正开车要去尹则那。你打了电话给我,我正拐弯,没接。等过了路口,靠边停车,正想给你回电话,我就看到她站在路边,然后她也看到我了,她走过来,敲了我的窗户。”孟古停了停,“她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漂亮。”
“然后你们就去喝酒了?”
“对。”孟古点头,“她上了车,带我去了家酒吧,说久别重逢,应该喝一杯。”
“那你就去了?”陈若雨的语气象是在鄙视他的没节操。
孟古笑笑,“为什么不去?我想听听她说什么。”
“那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父亲过世了,家里欠的医药费她还清了,她念完了硕士,现在到a市工作了,把母亲也接了过来。她说她已经变了,她变得有资格跟我并肩而立。”
这的确是很明显的暗示了,陈若雨心里很不舒服。“那你怎么说的?”
“我跟她说,你变了,难道我没变?你走回来找肩膀并一并,我却已经走远了。”
“那她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