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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在瞪你。

沈琤皱眉,你这个牛头怪吃错了药吧,咱俩地盘隔的很远,平日也没过节,再说了你用不了几年就发了暗疮趴在床上不能动,被你侄子搞谋反一把火烧了,跟我这儿吹胡子瞪眼干什么?

一曲舞毕,世子道:“有赏!”

高龄言大声笑道:“世子说得对,应该重重的赏。这些舞蹈好,比那些软绵绵的歌舞不知强多少倍,免得被弱风扶柳般的绿腰舞真的跳断了腰,向人俯首称臣!”

明显话里有话,众人一开始不知道是奔着谁去的,直到看到他家族弟高岭枚托着脑袋看棚顶,才知道是在骂谁。

高岭枚脸皮厚,反正没指名道姓,我就不出声,你奈我何?

没想到高龄言冷笑一声把他揪了出来:“岭枚,你说是不是?”

高岭枚见躲不过去,只得出来回答:“喜好本就是个人选择,爱看什么就看什么,你说喜欢胡腾舞,有人附和不假,但也有没出声的人不赞同,我想是这样的。”

高龄言听了,大声道:“是吗,有人是这样想的吗?”横着眉毛,四周巡视。

沈琤登时火了,你算什么东西,老子还在这儿呢,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况且这里是老子的赐婚酒席,容你造次?!就想给高龄言点颜色看看。

嵘王见女婿一脸“凶相”,陡然想起令柘州那场自己惊魂的屠戮现场,怕今夜有人血溅五步,酿成血案,赶紧按住沈琤的衣袖,低声劝道:“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看在你岳父我的面子上不要惹事。”

世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低声道:“妹婿且忍忍,他可能喝醉了,还是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