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一愣,张大了嘴。很想点头,可又不愿点头。
这话确是有几分道理的,可一句话把他前面的话全否了,把后面的话都堵死了,那他还能怎么说?
丁妍珊进屋去了。
山贼挠头,城里来的姑娘就是厉害。他居然辩不过她。
可他不甘心。
第二日,他又去找了丁妍珊。
“姑娘,你说的话我仔细想过了。虽然你说的不算有错,可既然我是令你生厌的那个人,姑娘自然得说出个让我服气的理由来。昨日那话我不能服气。”
丁妍珊皱眉,“你不服气与我何干?”
一句话又让山贼哑口无言。
第三日,山贼又去找丁妍珊。
“姑娘,你那话我想过了。我不服气自然就堵心,我堵心自然就会找姑娘,我来找姑娘,自然就干姑娘的事了。”
丁妍珊看着他,山贼下意识的又挺了挺胸膛。
“你叫山贼是吗?”
“大名赵文富。”
丁妍珊点点头,道:“以前我家有位账房先生便叫赵文富,他在账本上动了手脚,污了钱银,后被我爹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