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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当着这么些人,林靖都想一脚将这小玩意儿踹到天边去。、

不过其他人听了这话只觉得是童言稚语,纷纷大笑起来。

酒肉一番,人还是不能多留就要走。

“家里的那个已经急的哭了两天,我再不快些回去眼睛都得哭瞎了去,此番实在是多谢师弟,别的客套不多说,你若有事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唐仁义的话说的直白,林靖也不委推,“师兄告辞。”

回程路上唐仁义还与几个徒弟说起林靖,“小小年纪稳重的很,你们还要多学学。”

也不管杰哥儿给搂在怀里嘴巴撅成了一朵喇叭花。

这本来要去拿药的一趟行程给耽搁了,虽然后面第二天林靖就重新上路,可许多脂膏的出产还是比原定的日期晚了一天。

李蕴不知情,到了约定时间就早早的出门,还做了好一番打扮,直将自己的风流气度全都整理出来,衣服都挑了上好的云锦,只怕林羡看不见他的气度与富贵。

他一路坐马车晃晃悠悠从邻镇过来,行到半路官道上,忽见一个老妇坐在路中间。赶车的小厮连忙停下来问他,“二郎,路中间坐着一个人如何是好?”

李蕴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仔细看那老妇,见她面上脏污一片,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大早上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倒不觉得有什么,可要是再过会儿还这么坐着恐怕就不好办了。

“老人家,”他扬声道,“你可是走不动了?”

老妇抬起头看向他,面色可怜兮兮,“我累得慌,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