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挪了挪:“道姑小心,利刃无眼!在下与道姑好像并无仇怨,道姑这般大的火气,不知从何而来?”

她轻蔑一笑:“你个叛国投敌的贼子,不但投了敌,还大张旗鼓的要做大齐那狗皇帝的皇后,呸!真是丢了摄政王的脸面!”

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失望,但还不至于教人灰心:“秦辉在哪里,带他来见我!”

小道姑又朝我“呸”的一声,以示轻蔑:“陛下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转过头去不理我了。

福至心灵,忽然教我想到一个可能,或者,小黄根本就不知道我被抓了来?

“恐怕是陛下也不知道我被你抓了来吧?或者,你们把陛下搞丢了?”

小道姑面上闪过羞窘之色:“陛下那是微服出巡……微服出巡……”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果然小黄没骗我。

第二天中午,“微服出巡”的小黄就黑着脸回来了。

彼时我已经同小道姑拉锯战了一夜半天,在我的疲劳轰炸之下,她不得已解了捆绑的绳子,由得我在屋内四下走动。

我曾扒着门缝往外瞧,外面绿荫蔽日,门口立着两名道爷,也不知是真道爷还是假道爷,旁的就瞧不见了。

小道姑倚在床头,冷冷道:“贼子,你不必白费心机了,此处偏僻,看守又严密,就凭你是万万逃不出去的。”

小黄踢开门闯时来的时候,床被小道姑占了,我闹腾的累了,正踡在塌上休息,睡眼朦胧,睁开眼睛瞧了一眼:“你回来了啊?”又趴下去准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