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馨海嗤笑一声，下巴微抬，带了几分乖张，“你这句话，是变相夸你自己吗？”

何羽宁愣了愣，落落大方地笑道：“对啊，我就是在夸我自己。”

“虚伪，”高馨海冷哼一声，“打着夸奖我的旗号，实际上夸奖你自己，真是好算计。”

何羽宁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这么聪慧的人。”

高馨海突然被她堵得无言以对，她从未见过这般厚脸皮的人，明明被人讽刺挤兑，却统统当做夸奖收下，还笑得如此明朗，高馨海正想刺两句，就看见何羽宁从她身边大步走过，被她到底经纪人围了起来。

高馨海微微眯起了眼睛，何羽宁嫩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有一种瓷白的光芒，就像她的笑容一样。

“高姐，”高馨海愣神的时候，就听到她的助理有些忐忑不安地叫道，她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没有错过助理眼神中的拒绝和不岔，高馨海突然有点无趣，她的助理小心地笑道，“高姐。”

那小心翼翼生怕她发火的样子，和她眼中深藏的拒绝和不岔差别那么大，高馨海突然觉得十分无趣，兴许前两天她还看着对方这副样子而十分舒爽，现在却只觉得不耐，自己这么折腾，到底是给自己添堵还是给自己出气呢？

眼前突然又闪现何羽宁明朗的笑容，高馨海皱了皱眉，眉眼之中带了几分嫌弃，那助理生怕高馨海又在人群中发火给自己没脸，眼眸里的不岔和愤恨几乎烧红了她的眼眶，却听高馨海嗤笑一声，扭头就走。

把这么一个东西留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添堵，自己什么时候蠢成了这副样子？

不就是个男人吗？她这么费心巴力地抢，自己就让她如愿！

她倒要看看这对“真爱”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