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在隆起的腹部,真是奇怪的感觉,我嘿嘿傻笑着看师傅,许是被我的傻样子逗笑了,他走过来把我正努力想贴到大肚子上的脑袋扒了下来:“羽儿又顽皮了!不许欺负连香啊!”
连……连香……
我哭丧着脸,“只不过三年没见,师傅你就狠心的把我的丫头给嫁出去了啊?我的丫头,要嫁也是我来嫁啊,聘礼呢?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挣银子赎东西,可以想见,连香的聘礼定是被师傅私通了!”
嘣!
我的额头再一次被师傅给敲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爆粟!
“财迷的丫头,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喜欢银子啊!”
委委曲曲的跟上,虽然额头很痛,可是心里甜丝丝的。
被师傅这样呼来喝去,心里竟是说不出的自在。
早饭已毕,师傅同我再次去看了风笑天,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人事不知。平日飞扬洒脱的人一旦安静下来,原来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师傅皱眉半晌,捋髯自语:“倒不是不可解,只是还缺两味药,一味是生于山之巅的海金沙,一味是生于阴湿塍堑边的半边莲……”
我闻言大喜,这两味药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刚好有带,只不过那个荷包现在还在云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