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查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交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

如雪严词绰绰,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刑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

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饶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

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延用了许多了老臣,现在看来,到了真正整顿的时候了。

如雪摒退了下人,跟安无名一起坐于桌前,探问道:“薛灿,你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皇后闲不住2

薛灿拭去泪痕,磕头道:“一年前,草民在一家茶楼里,碰到一群自命过同乐会的人,正在吟风咏月,草民一时兴起,也凑上去,吟了一首自己写的文。

他们问明我的身世,就让我也加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里各家大户里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