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急忙点头道:“我当然求之不得,宁王爷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他也想跟着改姓,叫林衡,被我说了一通,一边生气去了!”

“啊?宁王爷为什么要改姓啊?他可是王爷啊!”裴昕一脸不解。

如雪双手叉腰,立床前,拧眉道:“不想回东朔国,不想当王爷。

说实在的当皇帝又有什么稀奇的,走一步都怕人刺杀。

所以皇帝大部分心里变态,下手狠毒。

宁王觉着对不住你,没有保下你家无辜的人……”

裴昕眼眶微红,摇头道:“你别说了,这事谁也怪不到,是我裴家自作孽。

这个我知道,我心里明白。

早在你破皇后的案子时,我就觉着不妙,常常觉着惶恐。

祖母也明白,娘也明白,她们却无能为力,只好常年吃斋理佛,以求心安。”

如雪无语,只好安慰。

但是安无名跟百里衡站在一条线上,全都反对将裴昕留在身边。

让如雪无语,这两个男人,何时同穿一条裤了?

翌日,如雪到了厅堂,安无名将各方传来的数字交给了她。

与冷穆的交易6

如雪又乘又是加的,头都痛了,最后估计着,给出了个数字道:

“西仓国应该赔的损失共计白银:一点二亿两!”

冷穆一早进门,乖乖地坐在一旁。

听到这个数字,拍案而起,惊声道:“什么一点二亿两,你抢劫啊?”

如雪冷目一斜,冷穆阖了阖眼睑,暗忖道:

“忍住,忍辱负重,臭娘们,比老子都黑。这跟踏平西仓国有什么不同?”

如雪淡淡地道:“冷王爷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