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觉着空落落的,一连适应了十来天。

他虽然不太说话,却让她习惯于两人的生活。

他一走,房里冷清了许多,用力地蹬向了脚踏板,撅着嘴道:

“真是没良心,连句谢都没有。”

翌日,醒来,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

这床又归自己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掀被起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帐帘,突见到帘钩上挂着一只通体透明的玉蝶。

这不是安泰国人喜欢的蝶哨吗?

一定是他临走时挂上的吧!

好精致的蝶,后面还有刻着名字,安无名。

不该是一个皇子的名字,或许都无人给他取名字,才叫出来的名字吧!

如雪怜惜地盯着玉蝶,他从小生活在别人歧视的目光里,心里的怆伤唯有自知。

或许他已经够坚强了,换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毕竟环境不同,人们的观念不同。

如雪叹了口气,将玉蝶用帕子包好,压在枕下。

如雪开了房门,听得宫女立在院里,窃窃私语:

“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听说冷宫里全是疯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睑,不解地探问道:

“两位姐姐,什么疯子啊?”

两人讪讪地回头,摇摇头。

如雪上前撒娇道:“告诉我嘛,谁疯了吗?疯了要被送出宫去了吧?”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迷雾重重,案中案1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