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家,能这样强撑着,需多大的毅力。
食指上的肉模糊一片,简直是骇人。
东方向宇怜爱地道:“还疼吧?丫头你好样的,你比爹强,比我东方家的男人都强。
从前是爹以貌取人,慢待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东方向宇这样顽固的人来说,能承认一个女儿的能力。
还给予如此的评价,是多么的不易。
或许真正的如雪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还好,不知道酒会不会好些?幸亏是手指受了伤,要是毁了容,那就惨了,看来,我得让给我打个铁盔。”
“雪儿,你倒底在搞什么名堂?
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可不要惹出大祸来。
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不容易,爹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错了!”
东方向宇一脸紧张。
如雪捧着手,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会的。”
崔欣和的病似乎又缓和了,这几天神质清醒了许多,慈祥的目光又回来了。
加上过年,大家都欣喜的很。
宫里出事,将她攥回宫1
一家人都穿上新衣,府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挂起了红灯笼,又祭了祖宗,一家人团聚在大厅里,和乐融融。
这是如雪回家后,第二次见到东方启。
在东方向宇的面前,他似乎收敛了许多,但是一声不吭,鼻子出气,时不时冷哼,像是谁都欠了他。
如雪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从前,他就跟如雪关系不佳。
他也老大不小了,各人造业各人担,随他如何去疯。
只要不累及家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爹,怎么不写对朕啊!
还有再写个福字,用红纸,贴在门口,喜气洋洋,怎么不流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