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立在她的身侧,叹道:

“宫里的女人是很难用常理去认识的,当年我的母亲就是被陷害而死。”

如雪一种职业的好奇心,侧头轻探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皇上提了个头,皇上似乎挺内疚的,我是说对你。”

“对不起,这是你的伤心事,你可不说。”

百里衡凝重的表情,空远的目光,让如雪不忍让他剥开一次伤口。

虽然此刻他已经在舔自己的伤口,已经在回忆着模糊的面容。

但是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没什么,十多年都过去了,有的也只是无耐的回忆。”

“如果你愿意听,我倒不仿说给你听听,那是十六年前了,那时我才十二岁。”

“我的母亲姓云,是个生性淡泊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是与人和善的。”

“那时的父皇还是皇子,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叫安,跟四弟只差了一天而已。”

“但是莫名其妙的死了,不幸的是,母亲也曾去看过他,而且被人指证是最后一个,因安是正妃所生,而正妃又是皇太后的侄女,所以母亲罪不可恕,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只记母亲临走前告诉我的一句话,她是清白的,只怪她看到不该看的。”

案中案,谋杀在继续5

案中案,谋杀在继续5

百里衡缓缓地叙述着,沉沉的声音让人听起越发沉重。

如雪紧紧地盯着,他都没有回头,直至将故事说完,一声苦笑道:

“这就是皇家,可比战场。”

如雪不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