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说你们东朔国人真是奇了怪了,连句诗都不会作,枉为古人!”

如雪忍不住又教训的口尝,大概这也是职业病了。

百里衡侧过了头,淡笑道:

“好诗,如你,等闲变得故人心。”

“在本王的心里,永远只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的身影初见时就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坎,挥之不去。”

“曾经本王还怀疑,本王是不是真的病了,为何会喜欢一个男人,你这个死丫头,你有多折磨人吗?”

“切,那是你心里变态!”

“什么,你说再一次……”

“好了,我不说了……”

如雪一脸黑线,不过真好笑,折磨了吗?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你……让我的心又恢复了跳动,真好……”

百里衡柔柔的声音从耳际飘过,那如雪有些感动。

向来讨厌男人肉麻的她,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的顺耳。

跟一个男人同处一室的经历很多,但都是执勤蹲点。

以前是太忙了,失去男朋友就再也没找。

而现在跟他躺在一起,虽然是强制性的,有些恼,但是心却没有太多的反抗。

反抗也只是做了女人该做的,不反抗觉着对不起自己,太随便了。

为什么?难道中了他的情花毒?如雪又一次的反思。

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