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了伤寒,王爷有什么急事吗?”

百里衡收起笑容,边进门边道:

“东方向宇的案子可审好了?明日就是皇上给的限期了,案子进展如何了?”

如雪放下了雨伞,惊声道:

“明天?王爷你没告诉我呀?”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

“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原来如此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

“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如雪拿起信道:

“其他我都有证据,就这封最关键的信还未弄明白。”

“既然这么急,你怎么也不帮忙啊!”

“你就等着看我笑话啊?”

“那可是一家子的人命啊!”

“顾大人跟东方家有何渊源吗?”

“本王怎觉着你一心在维护东方家。”

“既然无法证明,这封信就是真的,这是东方向宇的笔迹。”

他哪里就闲着,私下里调查,只是也找不到证据。

如雪心里一紧,百里衡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处处在为东方家开脱。

连找的证据都是如此,曾几何时她变得这么没原则了。

连忙道:“王爷误会了,下官……咦,这信,你看这信……”

信角居然分成了薄如蝉翼的三层,如雪跟百里衡惊诧地相视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