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却不见夜棱寒来,油灯已慢慢熄了,懿影亦不去理会。
月弯如钩,沿着帐篷的缝隙透进一丝幽亮,给这无边的黑暗平添了一丝光亮。
整个营帐静得听不到丝毫的声息,耐不住几日奔波的疲惫,她和衣而卧。
却又没有了睡意,圆睁的双眸映着那淡淡的月光,似乎要将这黑暗的营帐映亮。
夜悄悄地流失,她亦慢慢合上了眸。
……
待到议完正事,夜棱寒状似随意地问道,“将她关在何处?”
“在王爷的营帐中。”杜言面无表情的,公事公办地回道。
“是谁让你将她送入本王营帐中的。”微怒的言词,却似刻意的掩饰。
杜言并未接言,静听着他的吩咐。
“罢了,都回去休息吧。”
待到众人离开,他才起了身,回到营帐。
掀起帐帘,淡淡的月光毫无吝啬地撒在她的脸上,映出纯净的安然,绝美的圣洁。
夜棱寒微微一滞,竟然有些恍惚,有一种熟悉的心痛。
却又随即涌出一种彻骨的仇恨,被欺骗的愤恨。
她的纯净,她的圣洁,此刻在他看来全成了伪装。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床前。
睡意朦胧间,懿影突然感觉一只略显粗糙的手,隔着衣衫扶向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