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文说:“高朝可能病情加重了,但是进不去。”
曲乐说:“我这里有他的备用钥匙,我去拿。”上次高朝换锁后,就放了把备用钥匙在她这里。
开了门,陈随文直奔卧室,发现高朝躺在地板上,人都烧迷糊了。他赶紧将人拽起来,背上直奔最近的医院。医生一检查,高烧四十度,并伴随肺炎,住院打针。
陈随文见针打上了,总算松了口气,他刚累出一身汗,高朝虽然瘦,但是身高在啊,情急之下不觉得多沉,等到那股劲过去了,真是累得够呛。曲乐也跟着忙前忙后的,看着病c黄上昏迷不醒的高朝,说:“这人是不是傻啊,白活了二十几年,有病就治啊,吓死姑奶奶了。”
陈随文抹了一把脸:“曲乐,我在这里陪着吧,你回去休息。”
曲乐说:“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要紧吗?”
“这有什么关系。走吧,我送你去打车。”陈随文送曲乐上了车,并拍了出租车的车牌号,嘱咐司机送到他们楼下,这才转身回医院。
高朝一连打了四瓶水,高烧终于退了下去。陈随文守了一晚上,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了,最后终于趴着在病c黄边睡了。
高朝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一扭头,c黄边还趴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发生什么事了?膀胱中胀得难受,他掀开被子起来撒尿,惊醒了正在睡觉的陈随文。
陈随文抬起头,看见高朝下c黄了,赶紧站了起来:“你醒了啊?要去哪儿?”
高朝看见陈随文,满脸的意外:“你送我来的?”
陈随文笑:“不然你自己梦游来的?”
“谢谢啊。”高朝道了谢,赶紧去厕所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