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那些功德都是郝宿攒了很长时间的,经过他的淬炼以后,变得比刚刚得到时更为凝练厚实。因此,可想而知它会有多强。

只凭借范情自己,是无法全部消化的。

郝宿不仅是在亲人,还在以这种方式帮着范情。

冰凉自掌心而出,将功德一起克化着。

仅仅是郝宿的吻,就已经让范情不能自已,更何况是两者一起。

卷住郝宿手腕的尾巴尖骤而如同被风吹着的树梢般,在|快|速|地|摇|动|着,如同另类地抒发。

范情的眼里冒着泪花,他已经由依在郝宿的怀里,变成了整个人都是微扬的状态,仅凭郝宿才能立稳在那里。

被亲得可怜的小猫还是半跪的模样,膝盖就碰在郝宿的月退边,隐约之间,有越来越要缩住的趋势。

叮铃。

铃铛的声音响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烈,是范情引起的。可随即,它就变成了哑铃。

郝宿原本|捏|着范情下巴的手由那一条优美的线,找到了系着铃铛的绳子。

而后,宛如艺术品的手指|勾|进|了绳子当中,稍微地扯,范情就自发地往前更多。

那手攥住了绳子还不算,又要将精巧的铃铛一并拿住。

不管范情再有何表现,声音亦都是发闷的。可恰恰是这样的闷,让范情看上去更激动了。

他分明已到了不可再进的境地,还再三地想要被亲得更多。荧光之中,范情的唇角已然红得好似初春靡靡而开的花朵,花瓣薄而红,粉而艳,引人流连不止。

纵使如此,那两颗尖尖的猫牙还是小心再小心,没有伤到郝宿半分。

偏偏郝宿像是在仗着他不敢伤害自己,变本加厉地对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