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数的游戏似乎永远也没有结束的时候,范情又想抱郝宿了,他在这种状况下总是喜欢用一些跟郝宿亲密的举动来维衡。
这回郝宿没有拒绝,人一转过身,就将他搂在了怀里。
画布上的颜料终究是发潮了,连手上都沾了不少。郝宿将其抹在了发生问题的地方,手指无意便会陷出几分痕迹。
他一派斯文优雅,连执行官的袍服都还是那样一丝不苟的。
而范情数数的声音也会同步响起。
他念“一”,郝宿就帮了范情“一”。
他念“二”,郝宿同样帮了他“二”。
只不过由始至终都掌着分寸,不偏不倚,只在外间徘徊。
更多的,是在山野的罅隙里。
然而相似举措却令范情几近崩溃,尤其是他已经自己尝试过了一次,所以更能知道想要的是什么。
他甚至还不自觉地抬了抬,却只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啪。
这般的演绎和声音令范情的血立刻全部涌到了脸上,红得像刚从蒸笼里出来。
然而这同样起到了有限的作用,郝宿的手差点被他留下了。
也因此,范情数得都急了些。
“十、十……”
可惜越急就越容易出错,十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范情的意志都被郝宿的手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