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指节||修||长,绷如嶙峋玉石,姣艳美丽。

室内大部分都是黑的,唯有他们所在之处烛光盈盈。

远远看过去,宛如一幅形而靡靡,雾霭蒙蒙,构图绝佳的油画。

如果将目光全部放在某一处的话,就会见到难得的奇异景象。

自然地升与降,红在发生不明显的弹。范情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会发生,可又不甚清楚。

要……

“唔——”

人如浮云一样,忽而被风改变了|形|状。是郝宿将范情的手又放回到了对方的身上,在中间。

睡衣早就被挑得如同摆设,目之所见,俱已有变。

范情的手指过于纤细,郝宿将他的食指跟中指|合着,才将将盖住。

“夫人,这里还不行。”

勒令的语气,让范情的“将要”不甚明白地失去。可又因为此刻的言行,演绎得更加烈。

等郝宿亲完人,正式将注意力放在这里的时候,范情才知道刚才的感受仅仅是十分之一。

手指没有堵着了,而是被郝宿带着。

范情倒在郝宿的怀里,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他一点尊敬也无,品鉴一般。

“您的身体的确很软。”

第158章 小妈(7)

卷浪不断,人要被冲到沙滩上,又被携带着,再次进到海里。

范情的手拿过画笔,描绘过各种景象,却从没有这样拿过自己。

他禁不住想要放,可郝宿总是强加着。人突然僵直住了,手却没停。

呼|喘|自鼻腔而出,还有泪与汗水,晶莹的,在表体游蜿,像画布的装饰。

“哈啊——”

莫名的暂停,手还在|发|抖,准确地判断与控|制,始终是没有到达。

泪砸在了郝宿的衣服上,珍珠一样。头脑愈发不清楚,连自己身处何地都分不明了。

他的样子被完全地看在郝宿的眼里,然而温润的眼眸中只尽是笑意,浮荡着,似乎要见到对方更绝望的姿态。

“夫人,忍耐一下。”

郝宿有意如此,指腹却还要轻扫两下。人太可怜了,一味地想要靠借收敛来避免,却无济于事。

“郝宿。”

他叫他的名字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太一样,带着说不上的腔|调。

可郝宿是那样的不为所动,又在眼睁睁地看着。不到一会儿,他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沉沉笑了两声。

“看一下也要出来吗?”

尽管只是些许,可在烛照下还是泛出了独有的光泽。透明的。

范情跟郝宿一起看到了,木舟彻底沉到了海底,再无回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