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真捅出了大娄子,那赌局之上,他也算是被人陷害停在杠头,从而欠下放债公司一大笔债。
严怡不吭声,要是唤作平时早就抄起家伙骂街了,今天她就这么咸咸淡淡地坐在那儿,看得温井都难免发悚。
“妈……”
严怡冷冰冰地板着脸,面色苍白,她拿一把菜刀横在桌上。
妹妹也才十几来岁,还是小女孩儿,看着母亲这阵仗,边哭边跪下来,“妈……你别生哥哥的气了……”
“温井,妈帮你报名参军。”女人语调平淡,就像在说明天天气。
“妈,我不要当什么兵。”
严怡一个巴掌扇得他险些站不稳,“你不仅想作死,还想拖着我们母女俩个陪你是吧?!”
温绵捂着手心哭,站在兄妹面前的女人忽然拽起菜刀,温井连忙去抢。
“妈你疯了啊——!”
“你不是要我们一起死吗?啊?今天我就和你妹妹死给你看!你以为那些人肯放过你?哪天他们带你去砍人,你去还是不去?”
温井额上出汗,这他明白,真要十恶不赦的祸他也闯不下来。
“我这不是怕一走……解决不了问题吗?”
“你拿得出钱还吗?”严怡又扇了儿子一记耳光,“拿出来啊!”
温井不作声,只是倔强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