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认为大有可能,自从那天回部队,队长脸就一直板着,连幸灾乐祸那种笑都没见过!”
“我那一套精装版七龙珠……这下都要成废纸了……”
瞿承琛显然不满意临检结果,冷冰冰扫了走廊上那六只南瓜一眼,他摇了摇头,接着就一脚踹开了第二间寝室的大门。
顿时,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闹剧。
瞿承琛没法闲下来,只想找一切该做的、不该做的事儿来做,训练、评估、报告……不管于他来说有多简单,他都尽全部心力去做。
但中校先生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他想要的是什么,再不想失去的又是如何欢喜的未来。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抑或是什么滋味都有了,他不得不认输,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温绵挑了这么一个难得遇上的节骨眼,到底是试出了他有几分真心。
左轮的身体状况迅速好转,他清醒的隔天就已能正常地思考、交流。
john来探望他的下属,还笑着开起美式玩笑,“revolver,连炸弹都炸不死你,那要他们怎么办,用被圣水洗过的银质子弹?”
温绵等病房只剩他俩的时候,就想着要将此行来的重要原因告知他。
“左先生……”温绵不忍心,可也只能实话实说,“你不能把我放在你的什么……紧急联络人那栏。”
男人看出她的为难,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喜欢与你接触,不仅因为你像我哥……我还尊敬你的工作。如有需要,当然我愿意帮你,可现在你给的责任,实在是……我担不起。”
左轮抬头望了她一眼,低声道:“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么。”
“你是说去扫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