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和咱们打官司的就是这姑娘!妈的,没想着就这么几年,她居然嫁了这么一个大户!”
“难怪秦东阳都给人扳倒了!指不准就是瞿家在背后搞的鬼!”
“你也知道?”赵连长不可能有好脸色给他这表弟与这群狐朋狗友,“作孽太多,老天迟早要收你们,就等着吧,秦东阳现在东山难再起,下一个就是你们!”
赵连长的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知道大事不妙,瞿承琛之所以会问谁是政委的亲戚,证明那女人铁定吹了不少枕边风。
要是这男人借机行事,那瞿、裴两家没道理不联手,哪怕他父亲在某军区一手遮天,那也免不了得打一场恶战。
可惜他没细想,瞿承琛要真准备给他们使绊子就为了给媳妇报仇,那根本不会拖到今日还风平浪静的。
温绵回到车上,她腹诽,“你连这事也了解过了?”
亏她还一个劲儿想瞒着,不过,是她太天真了。
那时的自己,回忆起来就是一直不停的每晚做噩梦,她不懂要怎样才能救得了那个女孩子。
她甚至假设,或许,瞿承琛早一点出现就好了,要不然……她要是能再强悍一些就好了。
“我以前不是说过,查过你档案么?”
这段经历瞿承琛不可能不去了解一个究竟。
大约,也因为他俩对人对事有一些原则,相处至今,虽说相安无事,可也没有过多少深入了解对方的谈话。
中校对温绵眼睛里的思绪了然于掌,不禁去捏姑娘俏瘦的下巴,嘴上笑她:“傻姑娘。”
真是他的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