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正无匹的容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温绵警钟大作,她保持镇定,决定见招拆招。
瞿承琛看着这姑娘默默聚气,实在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说她这隐瞒实情,确实是为你着想,可他怎么有种凡事都被她拒之门外的无存在感?
“你上回是怕扫我兴,看来,这回是怕我担心了?”
不得不说,是她太轻敌,忘了瞿家有一位在国安部做情报工作的小舅舅。
“你就爱和我犯轴,嗯?”
“不是……你那时不在军演吗?我怕耽误你正经事。”她这么点儿的影响力,应该还能有的吧。
瞿承琛不疾不徐地笑,不和把话说明白,她没法醒悟,是吧。
冷峻的眸子一沉,他严重警告她,“温绵,别再让我发现你瞒着什么事。”
瞿承琛话还没完,她已迫不及待地点头,这姑娘是积极认错,打死不改啊。
看她还傻站在那儿,中校蹙眉,视线淡淡地落在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姑娘身上。
这间屋子应该是他参军前居住的地方吧,温绵想着,干干净净的被褥,装饰中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傲气,书架上摆放整齐的教科书,其中有卷包着素色花朵图案的书册倒不像是他的东西。
恰巧,瞿承琛发话了:“你和左轮怎么认识?”
听见他的这个问题,温姑娘沉默片刻,心想大约瞿中校一枪崩了她的心都有!
结结巴巴将过程说了个大概,严肃的瞿首长坐在床边,一个劲儿不说话地盯着她看。
“你知道他身份吗?”